廉颇蔺相如列传选自
廉颇蔺相如列传,出自司马的《史记》。而《史记》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纪传体通史,作者是西汉时期的司马迁。史记全书共一百三十篇,分为本纪、书、表、世家、列传五大部分。
廉颇蔺相如列传选自
史书。《史记》,二十四史之一,最初称为《太史公书》,是西汉史学家司马迁撰写的纪传体史书,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纪传体通史,记载了上至上古传说中的黄帝时代,下至汉武帝太初四年间共3000多年的历史。廉颇蔺相如列传,出自西汉司马迁所著《史记》卷八十一。
战国末,强秦采取远交近攻、各个击破的战略,积极对外扩张。赵国实力比秦稍弱。本篇为合传,以廉颇、蔺相如为主,并记述了赵奢父子及李牧的主要事迹。价值连城、完璧归赵、渑池之会、布衣之交、负荆请罪、刎颈之交、怒发冲冠等成语均出自本篇。
史记的创造背景
司马迁著《史记》,其史学观念在于“究天人之际,通古今之变,成一家之言”。司马迁探求的天人之际,并非承认天的神秘力量,而是重视天人之间关系的演变,从而了解 “古今之变” 的关键,探求出历史动态发展变化的层面,最终完成“一家之言”。
司马氏世代为太史,为继承孔子撰述《春秋》的精神,整理和论述上代历史。《隋书·经籍志》说:“谈乃据《左氏春秋》、《国语》、《世本》、《战国策》、《楚汉春秋》,接其后事,成一家之言。”可见司马谈有意继续编订《春秋》以后的史事。
元封元年,汉武帝进行封禅大典,司马谈身为太史令,却无缘参与当世盛事,引为终生之憾,忧愤而死。他死前将遗志嘱咐儿子司马迁说:“今天子接千岁之统,封泰山,而余不得从行,是命也夫!余死,汝必为太史,无忘吾所欲论著矣”司马迁则回答道:“小子不敏,请悉论先人所次旧闻。”可知司马迁乃秉承父亲的遗志完成史著。而《史记》以《封禅书》为其八书之一,即见其秉先父之意。
司马迁在《太史公自序》说::“先人有言,自周公卒,五百岁而有孔子,孔子卒后,至于今五百岁,有能绍明世,正《易传》、继《春秋》、本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之际,意在斯乎?意在斯乎?小子何敢让焉?”此正暗示其有明道义,显扬志业人物的使命。
《春秋》的下限,到鲁哀公获麟之年,此后的史事就没有完整的史籍记载。司马迁是绍继《春秋》,并以汉武帝元狩元年“获麟”及太初元年改历下限,撰写史记。
然而,司马迁继承《春秋》,不仅是要形式上承继周公以来的道统,而且是重视《春秋》的性质,他在《太史公自序》说:“夫《春秋》,上明三王之道,下辨人事之纪,别嫌疑,明是非,定犹豫,善善恶恶,贤贤贱不肖,存亡国,继绝世,补敝起废,王道之大者也……《春秋》以道义,拨乱世,反之正,莫近于《春秋》。”可见司马迁对“春秋之义”和“春秋笔法”心仪已久,这是他要承孔子的真意、秉承《春秋》褒贬精神,撰述《史记》。
司马谈早有整理上代历史的计划,可惜却“发愤而卒”,临终前叮嘱司马迁,认为“自获麟以来,史记放绝。今汉兴,海内一统,明主、贤君、忠臣、死义之士”甚多,司马迁身为太史公,有完成论载上代历史的任务。
司马迁在《太史公自序》也指出身为太史的职责说:“且余尝掌其官,废明圣盛德不载,灭功臣、世家、贤大夫之不述,隳先人之言,罪莫大焉。”因此,司马迁一心秉承先人世传及“述往事以思来者”的责任感,决意撰述《史记》。
司马迁与史记的故事
司马迁子承父业,父亲司马谈在临死之前将家族的使命和自己的遗愿都托付给司马迁,希望司马迁能够接着编写自己的论著。司马迁也没有辜负父亲的厚望,早年间游历山水,了解风土人情,搜集古事旧闻的司马迁为编写《史记》积累的大量的素材。公元前104年的时候,司马迁就着手开始编写《史记》了。
但是不幸的是,在公元前98年的时候,李陵战败投降匈奴,被匈奴俘虏做了战俘,汉武帝对此非常的生气。但是司马迁却没有逢迎汉武帝的意思,司马迁为李陵解释求情,认为李陵是一个孝敬爱国的人,投降匈奴是迫不得已,心中一定还想着他日能够重新回朝。但是汉武帝却将司马迁逮捕入狱,司马迁被捕入狱之后遭受到了酷刑拷打。李陵投降匈奴的罪名被“坐实”之后,司马迁也因此受到了牵连,受到了宫刑的处罚。
在身体和精神都受到重大的创伤之后,司马迁忍辱负重,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写《史记》之上,完成《史记》也成为了司马迁活下去的精神支柱。前后十四年,司马迁最终完成这部传世的巨著,司马迁写《史记》的故事,也被人们所传诵。